的画,还险些烧掉了呢。
她顿了顿。
便禁不住走上前去,还不等晋朔帝开口,她便一下扎进他的怀中。
晋朔帝搁了笔,抬手一把扶住了她的腰。
“起了?”
钟念月点了下头,扭头一瞧,瞧见了放在另一旁的,早早完成的另一幅画。
镇纸压住了画中飞扬的裙角。
便好似画中人从那扁平的纸张里,跳脱了出来,融入了现实似的。
这幅画画的是在临萍,她立在舟上的模样。
林间的风吹来,她回眸大笑,朝画外的人伸出了手,俨然像是要扑上去拥抱的模样。
整个人都动了起来。
如此动静之美,都被纳入了两幅画中。
作画的人技艺高超。
好似将他心中所有的美好情意,也一并注入了进去。
晋朔帝不成想钟念月到了怀中,便不出声了。
他不由低声问:“念念在想什么?饿不饿?可叫人去传膳了?”
“想陛下的画。”钟念月抬手搭住桌沿,一指画儿,道:“瞧见它,便觉得陛下分外爱我。”
晋朔帝顿了下。
他早知她率性,但每回听她这般天真烂漫、一派自然地说出这样的话,他都禁不住抿唇,心中又多生出一丝欢喜来。
他将下巴倚在她的肩头,笑道:“朕又曾何时不爱念念呢?”
钟念月扭头看他。
您竟然还会说这般情话了!
钟念月不甘人后,便反身搂住了晋朔帝的脖颈道:“我也时时都爱陛下。”
晋朔帝托住她的腰,低头亲了下她。
钟念月腹中一声饥鸣,顿时将什么氛围都破坏了去。
御膳房的人来得倒也是巧,此时正正将早膳呈上来。于是那桌案上的不管是画也好,奏折也罢,都得悉数清空。给钟念月腾出用膳的位置来。
钟念月就这般坐在晋朔帝的怀中,右手捏筷子,左手捏勺子,开始用膳。
今日念念有几分奇怪。
若换做往日,只怕在他怀里多待上一会儿,便有些坐不住要去寻别的乐子了。今日倒是待得乖觉。
晋朔帝正微微出神间。
钟念月低头喝了两口汤,又忍不住勾住了晋朔帝的手指。
晋朔帝又是一怔。
若是早知与念念大婚后,念念便愈发这般亲近他,黏着他,倒该更早些行大礼才是。也不必一味苛求难遇的吉日了。
钟念月却还在想呢。
若世上当真有平行时空,那另一个时空的晋朔帝,便就要这样孤独地过一辈子吗?
罢了。
钟念月悄悄叹了一口气。
兴许只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一出梦呢?否则另一个时空的晋朔帝,怎么会画我呢?那个时空里,我们并未相好呀。
还是说,就像奇幻故事里写的那样。
书里的角色是有灵的,有一日,那个时空里的晋朔帝,突地便意识到自己只是个纸片人,从而觉醒了呢?
越想越复杂。
钟念月摇摇头,不再往下想。
不管梦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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