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机,忙问:“首辅听着很威风,师姐,要是做了首辅,还能再往上升一升吗?”
“能。”翠宝道。
小九立刻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。
“再往上,是谋反。”
“啊?!”
小九呆了呆。
翠宝噗嗤一笑,伸手r0u他脑袋。
小九红了脸,随她r0u,心想首辅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位置。
做官能做到离首辅差半步,那也是天大的官了。
要不是高家站错脚,得罪九千岁冯公公,一大家子通通吃挂落儿,前头那位怕是贵不可言的公子,像他这样的小老百姓见一见都难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平地跌跤没什么。
怕就怕从云端跌进泥坑。
真是受罪。
小九又想起一件事,脸拉得老长。
“师姐,有桩要事险些忘了说。”
翠宝扬扬眉,示意他说。
“郑师兄,有人在街上瞧见郑师兄了,他正拿着画像,四处打听师姐你的下落,说话间似乎知道师姐就在应天府。”
“他怎么又跟来了!”
翠宝一听,从马扎上蹿起来。
一个脑袋肿成两个大。
常言道平地跌Si马,浅水淹Si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越简单有时可能越难对付。
从顺天到扬州,从扬州到苏州,从苏州到凤yAn,兜兜转转进了应天府,为了找她寻仇,大师兄始终不肯松一口气,又又又又找来了。
他会武功,她可不会。
y说起来,只把师父给的那本所谓秘籍看了几遍,手法还不娴熟,对付一个在武当山学了十多年功夫的男人,怕是够呛。
况且如今她“拖家带口”不方便。
凡事要以旁人为先,顾好他那根千贵万贵的r0U灵芝。
万一大师兄气狠了,先她一步阉了高献芝,真就什么都完了,师父也白Si了!
师父啊师父。
你可坑苦了我。
师兄也不像你说的那样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翠宝揭开水缸缸盖,用木瓢舀了勺口水喝,冷冷凉凉两口下肚,心里已经有了主意。她招手,示意小九附耳过来,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串话,小九不住点头,末了小声询问。
“这是剧毒,真没大碍吗?”
“照我说的办。”翠宝笑了笑,解下半满的青布钱袋,整个囫囵塞到小九手中,“买好之后余下的给你买糖吃,别忘了把肚子填饱。”
小九到底还小,一听买糖吃欢天喜地。
翠宝熄了灶火,顺手往膛灰里丢了两个山芋来煨。
蘸水要现做,料子早就切碎放进碗里了,只等用菜油烧热一浇。
她偏好胡荽,高献芝则喜Ai番椒,b起她嗜辣如命的师父不遑多让,一个从小在顺天府高门里长大的公子竟也这么能吃辣。
后来她倒是想明白了。
一个能在锦衣卫昭狱尝遍刑讯,吃遍苦头的人,还怕番椒那点辣吗?
闷葫芦就算被辣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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