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勾着头向望去,似乎在寻找着什么。
“女的?”二柱子松了一口气,他自信,以自己的体格,别说一个,就是来十个,他都不怕。
蹑手蹑脚地往前走去,走到石阶下,屋檐下女人的影子仿佛淡了。
一股混杂着浓郁劣质香粉,潮湿淤泥的恶臭气息铺面而来。
阴凉,寒冷。
“人呢?”二柱子疑惑,走上台阶,在门外寻了一圈,竟没有任何踪影,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。
地上,两个四五寸长湿漉漉的脚印,隐约间腾起一股股阴冷森然的气息。
“她刚才在看什么?”二柱子皱眉,止不住好奇,凑了过去。
透过窗口破损的白纸,只见房内亮着一盏橘黄的油灯,灯光黑暗幽森,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。
里面,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将一个穿着黄色的衣裙、露着白花花胸脯的女人按在桌上,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,腰臀不断耸动着。像是不将她弄死一点都不罢休。
女人的白生生的大腿紧紧箍着男人,手上拿着一根白绫缠在男人的脖子上。
突然。
像是发现了有人在偷窥,女人扭过头来,苍白地令人发瘆的脸上,涌起两团诡异地嫣红。
她朝二柱子咧嘴一笑,手上的白绫一用力,男人的头像是刀割一般,瞬间掉落。
猩红的鲜血喷涌,女人笑得更开心了。
杀人了!
寒意冲上头顶,二柱子倒吸一口凉气,转身欲走。
不知何时,竟然起了一道风,周围的气息瞬间变得阴冷,他只觉那风像是一把尖刀,狠狠刺进头颅。
“咯咯咯!”
鸡,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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