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浩初坐在太师椅子上,斜靠着身子,坐姿很是不规矩,红筏把一碟核桃仁端过来,沈浩初嘴里一边说着话又往口里扔几颗核桃仁。
“妹妹也太不够意思,我这几天没日没夜就跟着大哥身边看他算账,现在我只要一听到那珠子声,头就大了起来。”沈浩初口里嚼着坚果仁,口齿不清的说道,“我让妹妹去给大哥求情,妹妹就像是没听到一样。”
沈幼瑷听他嘀嘀咕咕的抱怨便道,“你对读书没兴趣,学学这些俗事也是好的,好歹以后不会被下人欺瞒。”
沈浩初道,“有谁敢欺我,再说我不读书,以后也向外祖父一样当个大将军是多么威风。”他眼神流出向往,神色也变的飞扬起来。
沈幼瑷低头顺了顺怀中波斯猫柔顺的毛发,连头也没抬道,“外祖父才学出众,各类兵书熟记于心,可不像你这样。”
沈浩初听她打击,有些不高兴了,道,“兵书计谋我也会用,有一天我总会当上大将军的,西边战乱频繁,到了年初我便去梧州,到时候杀敌立功,争一口气出来给你们瞧瞧。”
沈幼瑷见他说起来双目熠熠生辉,闪动着璀璨的神采,便知这件事存在他心里很久了,她道,“这件事你跟父亲大哥说了吗,他们同不同意,西边战乱可不是说笑的。”
大兴皇朝的西面是另一个游牧民族建立起来的皇朝,这几十年来,双方多有摩擦,大小战役也有几十场了,当年她舅母的祖父严老元帅便在边防守了十六年,现在驻守在梧州的是严家这一代当家人舅母的兄长严震烨。
沈浩初抓抓头发,目光有些烦躁,“说了也不会同意的,父亲和大哥是科举出生,要不然他们整天逼我读书。”
沈幼瑷把怀中的的阿白放下,阿白贪恋沈幼瑷温暖的怀抱,又亲呢的瞄了一声,不愿意下去。
紫墨见状把阿白抱到一边。
“你没跟父亲跟大哥说,怎么知道他们不会同意,不过战争实在太危险了,再说你去梧州总要和舅母打个招呼。”
严家在京中的姻亲,有原来的定北王妃严氏,还有现在的全宁侯夫人严夫人,再有就是她的舅母,原定北王妃和全宁侯夫人是亲姐妹,她们同魏国公夫人是隔了房的姐妹。这几门显贵亲事都是严老元帅还在的时候定下的,先帝对当年的严老元帅信任有加,严家显赫一时,后来严老爷子去世后,两房人有了争议,关系也不复从前。
沈浩初不愿意道,“我是凭真功夫去立功的,和舅母说有什么好的。”
沈幼瑷听他说这么孩子气的话,道,“你去了战场,也是个小兵,要立的战功,依你这个脾气怕是还没立功,就被人打发到角落里,不得出头之日。”
这话虽打击他的威风,但沈浩初听这话的语气似妹妹不反对他去打仗,便试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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