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村里的女人,反正一只手绝对是数不过来的,尤其是今天对牛哥您嫂子下手,那就更加是不能原谅了!”
相比起林晓燕的劝阻,一旁刚如蒙大赦的郑建设那肯让牛根听从林晓燕的?开什么玩笑呢?如今事情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,牛根如不能将梁宏堂送到班房蹲着吃牢饭的话,郑建设的以后的日子基本是可以想象的。
当然了,如果牛根能够直接弄死梁宏堂,那他郑建设无疑就会更加高兴了。
不知不觉间,梁宏堂额头已经有豆大的汗珠开始溢出,要知道刚才那一下要不是林晓燕及时叫住了的话,这会儿梁宏堂的姓名估计早就被写到生死簿上面摆着了。
尤其是郑建设,梁宏堂想要恶狠狠的怒视他,但是奈何自己脸面僵硬,没有那么丰富的表情……
“看来我说得没错,禽兽这个词用在你的身上,都是对禽兽的侮辱,你简直就是禽兽不如!”牛根已经没有那么大的怒火了,似乎对于梁宏堂的种种恶行都已经预料之中了一般,话语平淡,叹息不止。
“对待这种人,你真的决定交给法律来处置吗?”在对梁宏堂下手之前,牛根还是再次询问了林晓燕一声。
这一下,林晓燕也是彻底沉默了,最终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,缓缓道:“受到伤害的是你嫂子,是你的村名,想要怎么做,你是最有资格说话的!”
无疑,林晓燕的这简单一句话,就已经相当于是直接宣布了梁宏堂的死刑,连她身为一个警察都不出面制止了的话,还有谁能够阻止得住牛根呢?
“送你一句话,人做事,天在看,所以自作孽,不可活!”看着梁宏堂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所包围的模样,不用猜牛根都能够知道,这会儿的梁宏堂绝对是害怕极了,只是因为动弹不得,表现不出来而已。
如果可以的话,梁宏堂这会儿真的很想效仿一下郑建设,直接‘噗通’一声给跪下求饶,至少,能够保住一命的话比什么都强。
谁想死?试问一下谁想死?肯定是没有的,能好好地或者,谁又愿意去死呢?梁宏堂不也是一样吗?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村支书,就这么死了,他的心里怎么甘心啊?
一时之间,愤怒,无奈,自嘲,害怕,众多莫名的情绪一起向着梁宏堂袭来,在牛根将银针扎入梁宏堂身子并且被取下的那一刻,梁宏堂缓缓的闭上了眼睛,眼角处竟然滚落了一滴眼泪。
胸前的银针被牛根一并被取下了,这一次,梁宏堂已经没有再次对牛根出手,因为他很清楚,这些事情已经无益。
“牛哥,你放过我,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!”梁宏堂整个人就犹如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,抱着牛根的双腿,只剩下了一个劲的求饶。
“放过你?”牛根冷笑了一声,看着还躺在床上扎着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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