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话还没说出口唇又被堵上了,只能一边挣扎一边发出呜咽声。
但这次贴合不同的是,还有一双略微粗糙的大手正在粗鲁地扒下了他一身华贵的行头,那指腹就像磨砂石一般游移过他劲瘦的后腰,又如灵蛇蜿蜒上爬,抚在了他的蝶骨上。
牧潇现在只后悔刚才离开乐馆时,没让枫影跟上来,如果有他在,也不会发生这种意外。
可此时,他这个狼狈模样,又怎能见人?
然而顾凌峫对男人的身体,心理上并没有什么兴趣,他只是见这故作纯情的外表,就狂躁得想要撕碎而已。
他扒下外衣后,便停下手上的动作,唇齿也跟着分离,随后将自己的腰带也扯了下来,背靠在马车边沿,冷冷道:“喜欢舔,还不过来?”
听到这露骨的话语,牧潇愣了一瞬,见那衣袍大开,分岔着腿,还一副懒散模样的顾凌峫,他瞬间明白了是什么意思。
那没了腰带束缚的薄纱裤已经被支棱起了一大片,里面那条叫嚣的白龙好似迫不及待要破襟而出。
牧潇将开合的衣袍拢紧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要怪还只怪他自己忘了情蛊发作的时间,才会闹得这般难堪。
但为了事态不再恶化,他打着商量道:“我……能不能用手试试?”
顾凌峫挑起了眉,不屑地轻哼一声,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意愿。
见状,牧潇慢慢挪近了些,保持着安全距离探出了手,掌心覆盖在了那物什上来回摩挲着那奇长的轮廓,随后才大着胆子,将那松垮挂在腰间的薄纱裤往下拉些。
可就在他刚见到一点肿胀的粉润时,他的手腕却突然被擒住,又被一把甩开。
尽管顾凌峫是真的起了反应,更想趁此机会好好羞辱一番昔日的宿敌。可当他真正面临被一个断袖触及正常男人最后的底线时,他还是打起来退堂鼓。
“……怎么了?”牧潇不解地问。
顾凌峫语气极度冰冷,“转过去!”
“好……”牧潇眼神游移了一会,才面向帘外。
不时,他便听到了一声声闷哼,那声音低沉而压抑,却如同惊涛骇浪席卷着他整个脑海。
马蹄慢慢地行着,老车夫也不知是睡着了,还是耳朵不好使,就连车内最后那道酣畅淋漓的低吼声都没听见。
牧潇等到彻底没了动静才转过头,见顾凌峫已经穿戴整齐,面色也正常许多,才低头捡自己的腰带。
可他扫过了马车四周,却怎么也找不着,明明刚才就是掉在座位底下的。
这时,顾凌峫轻咳了一声,随手一甩,一条明晃晃金缕腰带扔在了他腿上。
只是,这腰带却不像是他原来的那一条了,原本精美的金纹绫罗此时沾上了大片的白,还晃着水光。
“顾凌峫,你别太过分了!”牧潇当即大怒,眼中燃起了火苗。
顾凌峫一脸不解,“你又装什么,那护卫不也拿你的帕子做过这种事,凭什么他可以,我不行?你不还是成天想跟他黏在一起吗?”
“你……!”牧潇差点背过气。
这货竟然偷听了!
就在这时,马车突然停住了,老车夫像是睡醒了一般,伸着懒腰喊:“王爷,王府到了。”
牧潇红着眼,良久,才狠下心:“姓顾的,你别老仗着自己是男主就为所欲为。我告诉你,你今晚被赶出去了!”
说罢,便头也不回下了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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