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上一躺,合上眼,“时辰到了,我自会离开。”
温思月累极了,懒得与他周旋,离他远了点,在角落睡着了。
腰酸腿酸,她在睡梦中都难受得紧,时不时颤抖两下,直到天亮才缓过来。醒时,已不见他的身影,并且身上也干爽了些。
是他清理的,可温思月居然一点没感觉到,睡得太沉了。
她抓着锦衾,试探地问春花:“什么进来的?”
春花将帷幔挂好,回她:“奴婢刚进来,姑娘是有事要吩咐。”
“没有。”
她松了口气,还好春花不知道。温思月刚松下来,鼻尖又闻到一股淫/靡的味道,经过一晚淡了些,可她依旧闻到了。
昨夜历历在目,仿佛提醒她那些亲密月私语,她拧眉,随即吩咐春花:“昨晚太闷,出了一身汗,你去烧水来,我要沐浴。”
顿了顿,接着道:“将锦衾都换了。”
“知道了,奴婢这就去。”
洗漱好,又吃了点东西,温思月又倒头去睡,一觉到午后才醒。
春花以为酷暑难耐,她犯懒了,殊不知是其他原因。
连着几日,等春花回了房,秦术就来了,一来二去,相当熟练。
温思月习以为常,并未惊讶,只是苦了自个的身体,几日没出院子了。
身子太累,懒得走动。
“今晚能不能不要?”
血气方刚,正值壮年,她真的吃不消。
温思月可怜巴巴的望着她,想逃过一晚。秦术坐在她身旁,瞧着她眼下的阴影,心生怜爱。
“可以。”
秦术毫不犹豫地答应,随即说:“有个条件。”
没来得及高兴,就被这句挡了回去,她不会去问什么条件,总之是没好事的。
温思月攥紧裙摆,低头从他面前过,而后拿了张纸过来,递给他,“你签了。”
秦术看了眼,接着闷笑出声,散漫道:“这张契约有什么用?”
“你答应过。”她的声调高了些,藏着紧张在里头。
“答应了又怎样,你以为一张纸能束缚我?”
他此刻的神情与说的话像个无赖,看得温思月气不打一处来,脸色立刻就变了。
“卑鄙。”
将纸抽了回来,她转身就走,今晚绝不答应他。
抬脚走了两步,就被他扯住手腕,微微用力,抓的疼了。
“放手,好疼啊!”
身上的印子就没消过,害得她都不敢穿低些的衣裳,怕被别人看见。他可好,还这么使劲抓着。
他是不是公务不忙,把气撒在她身上?
“你不忙吗?”
尽然这么悠闲。
“声音这么大,不怕听见。”
秦术轻笑,用力一扯,把她拉了回来,跌坐在腿上,目光沉了沉,“再忙,应付你也是够的。”
精力确实够,只是要当心铁杵磨成针,以后自卑。
温思月将这话放在心里,没说出来。她面色难看的推开他,怒气不减,“真的很累,还疼。”
他不放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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